欢迎收听晚点聊,本期的主播是晚点科技作者宇童。今天很高兴提到海威威乐创始人CEO李友来录节目。话题是从去年开始被投资人不断关注的AI硬件。大模型出现以后,所有人都在探索大模型到底能在哪些具体的应用方向上能产生价值,能与人类直接产生物理连接,并建成为其中一个方向。
是Meta和Ribbon联合推出的AI眼镜后,去年国内至少出现了100个AI眼镜公司。AI耳机、AI戒指甚至是AI胸针也成为大家关注的方向。那目前出货量达到数万台的HighVV正在切入一个在AI圈看起来很小众,但是在消费圈很大众的一个领域——玩具。李总本人也是这个领域的资深从业者。李总可以先跟我们的听众打个招呼,然后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
Hello 老师,Hello 晚点的听众朋友们。我是2005年的硕士毕业,到今年正好是在硬件行业20年了。中间在硬件行业做过研发,后来转型做过营销。硬件的品类我曾经做过手机、音箱、眼镜,现在我在做AI玩具。李总之前是天刀精灵的创始人之一,后面又加入了爱奇艺的智能眼镜事业部去做负责人。再早之前也在锤子科技的手机厂商待过。其实确实是对这个硬件有非常久的存在经历,并且几种形态都已经参与创建过了。
我觉得我们的一些听众可能还对Hiveway这个公司以及Hiveway的产品这个八国炮都比较陌生。我觉得您可以先简单的介绍一下Hiveway的产品形态,以及我们的产品的使用场景。
好的,Hiveway是一个AI的玩具品牌。我们有两条产品线,第一个产品是针对于存量的毛绒玩具市场的一个AI玩具挂件,这个产品八月份已经量产上市了。另一条产品线是完整的AI毛绒玩具系列,预计明年Q2上市。我现在给大家演示一下我们一款已量产的BubblePow这个产品的体验吧。你先跟BubblePow交互一下,小孩一般都怎么叫它?它可以起名字,所以基本上家长会在APP里面设置一下它的名字、产品的名字以及孩子的名字。互动起来就非常有感觉。我举个例子,我们先问它一个问题:你给我讲一讲什么叫做量子纠缠。
当然可以,量子纠缠就像是我和乔治捉迷藏的时候,就算我藏在房子的另一边,乔治总能感觉到我在哪个方向。虽然他不总能找到我,但我们之间的这种感觉就像是神秘的连接,不管多远都会相互影响呢。
他用乔治的世界观来回答这个问题。乔治的世界观里面有个地方叫乔治,所以他在回答量子纠缠的时候没有像之前那些AI硬件、所有的智能音箱、耳朵、故事机一样,给你读百度百科。现在有了大模型之后,现在的AI硬件可以用用户选择的角色的世界观,更重要的是在36岁的孩子吸引他们的一些兴趣与科学探索的精神,培养他们的好奇心。
我们切换一个角色,问同样的问题的答案就不一样。我觉得有了大模型之后,现在的AI硬件具备了逻辑推理的能力。让我们来猜一个地方吧,这个地方有我特别喜欢吃的汉堡和薯条,门口有一个大大的M,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哇,大大的,我知道啊,那一定是个麦当劳餐厅!那里有好多美味的汉堡和薯条呢,下次去的时候记得也要带我一起分享快乐哦。我能补充一个问题吗?好,麦当劳的商业模式是什么?
麦当劳的商业模式就像是我们玩捉迷藏的游戏规则。还用标准化的食物制作流程,连锁经营的方式,却保证每个地方的麦当劳味道都一样,这样大家都喜欢去,然后还不断有新的开单,就像我们的新游戏一样,让大家总是充满期待。
我觉得确实商业不是麦当劳的商业模式,但它其实回答得还可以。那林总可以讲一下您的创业故事吗?就是怎么想到在这个方向创业的?
我之前介绍了您是天猫精灵的创始成员之一。其实天猫精灵我觉得可以算是国内第一代的AI硬件。我做玩具这个行业是这样,本身做了20年的硬件行业,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我想一定还是做硬件。其实我在2017年的时候去了阿里巴巴,在做天猫精灵,上一次AI硬件的热潮。天猫精灵那个时代当时也有所谓的百箱大战和现代的百镜大战差不多。那个时候有幸参与了上一波AI硬件,天猫精灵从零到三千万台的销量的过程。
后来我们发现天猫精灵卖了几千万台之后,大部分的语音交互都来自于孩子。其实第一反应我们是有些失落的,因为天猫精灵所有的营销宣传,我们不是给孩子的,而是给年轻人做他的人工智能助手,包括之前想让它去作为电商的一个入口,做家庭新零售的一个入口,做IoT的入口。当时显然不是针对于孩子的市场。结果是孩子的交互更多,所以我们觉得年轻人对于AI的期望会比较高。那么上一代AI的技术,可能还不如现在的生存式AI提案那么好。不过给我们意外的发现是,既然孩子喜欢这个,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一个给孩子的AI硬件。
所以当时刚才我提到了,我们做了天猫精灵故事机,但这个项目在阿里内部推动非常困难。因为显然那不是一个核心的站立方向,所以这个事情也没做好。当时我们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天猫精灵的活跃度不高,或者对AI的期待太高,那么我们给孩子做一款AI硬件,但这个产品在阿里内部推动不是很顺利,因为儿童的AI硬件当时也不是阿里的战略方向。
做这个故事机做了多久?当时是想的做了大几个月,就做了大几个月,就小一年吧。推动起来其实挺困难的,要资源啊,在内部你要一遍遍的汇报,要人啊要资源其实还是挺难的。这个项目其实没赚钱,算投入跟产出可能也是不合适的。那时候是我们的探索,就是天猫经营应该跟什么样的硬件结合。相当于这是其中一个探索的方向。我觉得现在还蛮好,这样大模型可以解决当时的一些问题了。
对,我觉得现在确实是,如果是现在的话那好多了。这个大模型的技术比上一代AI的进展好太多了。因为有这样的硬件背景,我们看到了天猫精灵儿童语言交互的数据,然后我们又觉得在阿里内部推动天猫精灵故事机的儿童意见比较困难,所以出来创业了。大概的一个做项目的背景。
我们最开始做的时候非常乐观,当时做的时候以为三年时间,基本上AI的技术会进展非常快。当时的判断很快,甚至说可能成为家庭心灵兽的入口,或者说IoT的入口,可以成为无所不能的一个人工智能助手。当时是很乐观的,但做了三年之后,反而这个事情就变得悲观。
我记得盖茨说过那句话,“人类往往高估了未来一到三年的进展,往往低估了十年的科技发展。”我觉得这句话很典型。17年的天猫经营到现在正好是这一波大模型,美国在7年嘛,对吧?那三年底出来的嘛,也就是正好这个七年的时间。
比如说如果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点,我觉得我们等到这一波的话,情况会好很多。如果现在开始做一个AI音箱,我觉得体验会好很多。其实现在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吗?如果是我在百度持此刻的角色,我觉得做耳机更好啊,那为什么还要守住原来那个音箱呢?
现在我们知道大模型来了,那如果选一个最合适的品类,为什么不是眼镜,为什么不是耳机呢?是吧?为什么眼镜、耳机会比音箱更好呢?显然那是一个对于个人而言,眼镜的数据跟耳机的数据比音箱还多得多,作为入口也好得多,帮你做的事情也多得多。
从天猫精灵出来之后,您是想创业,但又加入两大厂。对对对,当时是20年离开了阿里,本来是想独立创业的。后来碰到爱奇艺之后,有一个契机,就在爱奇艺内部孵化了一个儿童的文体品牌。当时阴差阳错,爱奇艺其实有流量,也有IP,所以当时想的也挺好的。在爱奇艺孵化了一年,负责眼镜的一个部门。爱奇艺有一个叫爱奇智能的子公司,专门做AR和VR眼镜的。我是爱奇艺智能的CMO,负责儿童业务。
因为这个品牌本来有独立,也是自负盈亏,也是独立运营的。同时因为爱奇艺的主营业务是做AR和VR眼镜,营收实际情况不高。所以我们如果能给AR和VR眼镜补充一点营收,做一个儿童品牌能有5000万的营收,那不更好吗?因为这块本来就是自负盈亏,不需要公司投很多的钱,所有的技术基本上都现成的,我们只是将团队的营销能力发挥出来。
所以最开始也是一个不用集团投资源,也是我们自负盈亏,企业能对IT智能有些帮助。做了这样的一个实验。对,在21年的时候,整个融资和消费的情况也比较好。特小IT智能要集中主要经历在元宇宙上,所以当时借这个契机,我们就独立从IT出来创业了。当时融资内团结比较好,就拿到了一笔钱就创业了。
最开始就是从做早教机开始。对,最开始完全没想到毛绒玩具,最开始想到的还是天猫精灵+早教机,天猫精灵+资源笔,还是做这些教育类的。因为那时挺累的,因为21年刚刚双减,做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些教育巨头们会进入到早教、学习机、早教机这些硬件行业里。
当时是不知道的。您可以简单介绍一下早教育的形态是什么样的。我们做的早教育是一组卡片,里面有一个按钮,按下按钮可以连接上天猫精灵。当你云端的时候,可以和它进行语言交互,需要连WiFi。当你不连WiFi时,本地版也可以用。没有本地版,连接到WiFi后,可以和天猫精灵互动,它可以讲解一些成语的故事,但这个没有屏幕。
我们可以带多点触摸,多点触摸可以与云端的财包地区交互。这个产品形态我们觉得也挺好的,是一个新的早教产品。因为我之前没有做过情感价值的赛道,也没做过毛绒玩具。我们第一反应还是希望做科技产品。那个时候的商标我们叫TAKids,T代表科技,A代表艺术。我们想用科技加艺术给孩子做玩具,所以这公司叫TAKids。
但后来吃亏就吃亏,当然客观上是疫情,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我们碰到了这些战业交易巨头,他们都来做带着自己的角色辅导、学习助手,都在做类似的产品。我们跟这些巨头们竞争,我觉得还是挺难的。公司的第一笔钱很快地花完了,花完之后我们就开始想,那真正创业应该做什么。
大概是2300初的时候,正好收切GP就出来了,所以我们非常感谢大模型技术的进展。我们第一反应其实也是拿切了GPT替代天猫精灵做个传统机,第一反应还是这样子。因为那个时候,机会似乎来了,AI的互动传统机是个很大的品类。而且传统机和其他领域相比,我们出货量也出了几十万台,出货量还挺大的。
但后来我们想,短期内我做一个大模型加传统机,但我相信在教育巨头那里,我们一定会做得比他们好,给他们的时间,不管是从模型上,还是从教育内容上都比我们好。所以当时就在想,怎么去跟一些巨头错位竞争。首先我们想的还是说硬件,毕竟做了这么多年,AI来了之后还是AI硬件。毫无疑问的,第一个落地的AI硬件,真正能商业化的,我们觉得一定是给孩子的,这点我们毫不怀疑。
这点是跟我们的判断一直非常相近,就天猫经营。我们当时得知这个结论,AI硬件第一个落地的商业化场景,或者叫PMF,我觉得一定是给孩子的,只不过当时想今天教育就不能做。那我们只能做玩具了。玩具的话我们就看哪个品类适合与大模型结合,所以我们基本上玩具品类全看了一遍。
我们聊了积木、拼图,我们都看过,最后觉得毛绒玩具是最优解。第一个大的逻辑是赛道上,我们做情绪价值的赛道,避免了教育或工具的属性,跟这些科技巨头竞争。其次呢,毛绒玩具有一个明确的角色,因为我们做的时候大模型还没有开源。
我们就觉得,有一个明确的角色容易控制用户预期,比如这个玩具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它答错了又能怎么样,答不上来也没关系。这流轮很好了,营销中控制用户预期很重要。所以我们当时就觉得毛绒玩具就是最优解。而且毛绒玩具最近几年的增长很快,可能明年24年、25年,所有人都能看到,毛绒玩具增长非常快。
不管是Jellycat,还是国内的民传优品,还有帮马特的毛绒产品线,增长都非常快。但我们其实在23年年初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这个趋势,包括海外、国内,增长都非常快。所以我们就想,做AI加毛绒玩具,整体大概是这样一个思考过程。
对,这就是怎么去下定决心去做这件事情的。因为其实像刚才您说的,如果我们之前早教机其实现实很伤,而且卖了几十万台,相当于又重新开始去做一款产品。对,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做早教机我们也不赚钱,因为又面临着竞争,很多同质化的竞争。所以那会儿也在挣扎。
是的,我们第一轮钱都已经花完了。核心就是这个品类我们觉得不太擅长,类似于中国很多优秀的供应链公司那样,他就卷供应链,通过供应链再赚一些利润,做生产制造企业,中国有很多是这样子的。我们这些人的想法还是希望做一个品牌,做一个儿童硬件的品牌。如果做品牌,现在怎么帮助硬件给做出来,怎么让产品有差异化。
后来我们想明白了,AI加硬件加儿童,再提到毛绒之后,这个大的逻辑我们觉得找到最优解。团队们还是OK的,还是没问题的。跟我们的听众补充一下,海威威这个产品大家刚才也听到,它其实回答还是比较简单的。可能对于我知道我有一些朋友,他们的孩子七岁了、十岁了,体验完后就觉得没啥用。
因为确实他们超龄了之后,可能对这个产品就不太适合。首先我们想做一个儿童的AI硬件,因为我们觉得大模型目前的技术能力还不够给成年人提供足够的工具价值或清晰价值。因此在孩子这个群体,我们选三到六岁的核心原因是在控制用户的预期。
从销售角度考虑,我们的营销非常克制。我们在意第一批用户的口碑,三到六岁的孩子一般处在幼儿园阶段,他们一般的语言能力都比较完善,他们在社交过程中也会面临很多问题。而且一个很重要的点是,年龄大的孩子一般是没有手机的;再小一点的孩子,我们担心他的语言能力可能发育得还不够,语音识别技术的体验也不太好。
更大一点的孩子,超过六岁后,他们对大模型的期望比较高,或他们有手机了,这时候对产品的TDP和用户口碑可能有一定的影响。对,或者说有小天才收掉了,也是。
对,有其他的智能硬件。现在还没办法解决成年人的问题。具体是指什么,我是觉得我们做这个项目的时候,是2023年3月份。那时候大模型还没有开源,所以作为一些严肃的办公场景,给成年人提供工具价值的场景,很多能力还不够。
然后给成年人提供情绪价值的场景,我们觉得也不够。如果只是一个聊天的机器人或一个APP,可能问题不大,因为用户不需要付费。他可以先体验,但如果你做一个AI的硬件,让成年人去付费去购买,我们觉得对他买完后的用户体验,可能还不够。这也是我们当年做天猫精灵面临的现实情况,它的智能能力还没有达到成年人愿意为他付费的标准。
对,AI应该需要付费,觉得是不够的。当然了,我知道咱们现在也开始做玩具了。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会选择挂在这个玩具脖子上的方向?
其实最开始,我们想做一个完整的AI毛绒玩具,但你看世界上前十名的毛绒玩具公司,他们一般的上新都是批量的上新,并不是一款一款地推出,不像iPhone,比如每年只上新一款或两款,他们一年都会有很多款、多个SKU。
我们希望自己完整的毛绒玩具产品出的时候是一系列的。但如果这样的话,对我们的IP能力和交付能力的要求会比较高。而且在做这个项目的时候,23年初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用到足够的钱去买这么多的IP,加上一些一线IP方,他们的审核时间也比较长。
所以当时考虑到公司的实际经营情况,我们就想先针对存量的毛绒玩具市场做一款产品,它可以与现有的毛绒玩具结合,让用户更简单明了地了解AI大模型的概念。这样我们教育成本的市场也比较低,因为我们的面向用户主要是一些年轻的妈妈。
她们因为不是科技圈的人,很多人对于AIGC和大模型没有太多了解。所以如果给她一个存量毛绒玩具市场的挂件,他们可能对于这个产品的了解程度比较高。如果你给他一个完整的毛绒玩具,它是内置一个大模型的,这种可能的团波,从营销的角度来看,我们可能花的时间会久一些。
为什么会想到挂在脖子上的设计,其实从用户提案上来说呢,我们是为了最大化适配各种存量的毛绒玩具形态。因为毛绒玩具有不同的兔子、熊、小狮子等各种各样的形态,什么样的形态能最大化适配这些存量市场,我们觉得可能原型的挂件是最优解。
另外从品牌理念上,我们这么想,我们做的是一个泡泡,圆形的泡泡。一方面,泡泡在童话里面代表着梦幻和魔法,所以我们想象的是一个魔法泡泡掉落在地球上,掉落在孩子床头的毛绒玩具身上,使得这个毛绒玩具可以开口和孩子聊天。
另一方面,这个泡泡本身也有对话的含义。你看微信的logo其实就是两个泡泡,它象征着我们是一个可以进行语言交互的产品。包括我们现在其实开了玩具本体的形态。为什么是做毛绒玩具而不是其他的,比如说积木?
我记得我们之前也聊过,其实积木是所有玩具里面量最大的,是比毛绒玩具的市场还要大。对,积木也是非常大的一个品类,也非常好的一个形态与AI结合。我们当年团队也考虑过,如果AI和积木结合一些场景和体验。
但后来我们觉得,AI毛绒玩具在目前这个阶段是最优解。因为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在思考大语言模型,它给儿童品类、儿童意见带来了什么。我觉得第一性的原理就是更加自然的语言交互。毛绒玩具这个品类,它天生就是一个情感价值最好的载体。
因为这是刻在人类基因里面的,关于人类看着毛绒玩具时会有这种感觉。因此,毛绒玩具开口说话是一个非常自然的事情。在孩子的视角里,他们在动画片里面看到小玩具会说话,但床头的小玩具却不会说话,这才是奇怪的事情。
之前是因为技术做不到,所以成年人往往接受了这个现实,或者说我们成年人就忽略了这一点。但孩子和毛绒玩具对话是一个非常自然的事情,这也非常常见。我孩子小的时候就这样,每年晚上睡觉时会抱着他一个很普通的毛绒玩具聊天。
但是,您想象孩子和一个积木说话,其实这不是一个很常见的行为。因此,如果做一个会说话的积木,就需要大量的时间和成本去占领市场,确实有点诡异。对,当时的毛绒玩具确实是这样的。
只不过现在我觉得很多人接受了一个认为会说话的玩具。最近新闻提到17年时,我们再去跟普通用户沟通,一个智能玩具会说话。他们怎么说话、说什么内容,这其实是我们花了很长时间去教育市场的,因为那个时候智能玩具还没有普及。
这个因为站在用户视角和站在产品经理的技术视角是不一样的。现在我们去做会说话的毛绒玩具,是不是相当于是重新去教育市场,让大家接受毛绒玩具也能说话。
一个毛绒玩具会开口说话并不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因为所有这些动画片里面,这些顶级的IP,他们给我们勾勒了这个世界,游戏中的玩具可以陪孩子。在动画片里面它们就可以讲话的,因为现在能讲话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孩子小的时候,他认为周围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这是孩子成长的一个阶段。因此我觉得不能生硬地给他灌输一个概念,而是本来就是符合人性的行为。类似于iPhone当时出现多点触摸的时候,虽然世界上没有多点触摸的手机,但用户一点也不觉得它奇怪。
多点触摸本来就是人们可以用手去摸屏幕。在它之前大家知道是电子触摸屏,是要按压的,其他玩具会说话是不是理所当然的。原有的玩具会说话,比如泡玛特的Demo可以说话,也可以提供情感价值,那会对Highway造成冲击吗?
这种假设我觉得可能意义不是很大。比如说假设字节、假设阿里、假设华为,我觉得意义不是很大。实际上我们知道的不太会。我觉得情感价值的产品,比如毛绒玩具加上AI,它的链条相对比较长,有软件、有硬件、有算法,还有你对于情感价值和用户场景的理解。
即使产品做出来,你还要考虑IP和营销,实际上链条很长。我不认为泡玛特会做这个事情,就像我们现在跟A股有几个玩具公司在合作一样。A股的几家玩具公司,之前在生产代工做得非常优秀,买了头部的一些IP。
AI时代来了之后,他们也特别希望做一些AI技术。很多人觉得,他们是不是直接接个豆包,接个克拉许菲,然后接个大模型,就能做AI的玩具了呢?实际上这些公司都在跟我们聊合作。对于创业公司来讲,它可能有两条长是一个壁垒。
比如说,如果对于深圳的一个研发团队,它可能手工做一个AI玩具非常容易。但这个东西的体验要做好,做到80分,并且能给它卖出去,还能长期形成一个品牌并长期具有品牌价值,这个其实挺难的。手工做一批货,赚一笔钱,这个事情不是很难,我觉得不下一百个团队能做。
但是你长期做好的话,挺难的。因为泡玛特和Jellycat很像,我们中国的供应链也能做泡玛特,也能做王人玩具,做Jellycat。那么为什么没有一个Jellycat呢?除了产品层面本身,其实它的营销、品位、设计都很关键。用户的宠儿、洞察、很多细节都很重要,不是我手摸一个东西就能卖好。
我觉得这是一种文科生的世界,其实还是偏感性。我觉得是关注很多细节,对的,我非常同意这个观点。这个世界上不完全是理性的,就像前两天我看到很多投资人错失泡玛特一样。
从理性分析角度几乎就很难。我看到王林那句话说,即使我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仍然会错过大概说那个意思吧,我觉得说特别好。这不是完全理性的判断,第二就是即使是理性的逻辑推演做出来,但实际情况你会看到很多科技巨头做一个品位会失败。
第二,小孩子跟BubblePow交流,其实并不是在和BubblePow交流,而是在和他挂上的玩具交流,是因为他相信这个玩具是有生命的,所以他并不觉得他在跟一个AI、虚拟的机械对话,而是觉得他在跟一个有生命的物体对话。
对于成年人来说,他对AI的需求是什么呢?其实成年人可以判断我对面的人不是真人,但人是否本质上还是喜欢人呢?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很简单的问题就是,孩子也知道他不是一个真人,他希望他会说话。
不过成年人内心期望有一个人陪伴自己的东西,那么在其他情况下,像你说的那个Talkie啊、音野啊,它有个AI,或者是聊天机器人的APP,他都愿意聊。对吧,你知道他愿意聊吧?
你有一个限定中的每一个限定框,或者说举个极端的例子吧,比如你很喜欢一个偶像,比如肖战,那么如果有一个肖战的手办,他能真的为你说话,你喜欢吗?毫无疑问,你肯定喜欢,对吧?
原来这个手办不会说话,现在这个手办会说话了,他能真实地模拟并与你聊天。这样带来的情感价值是否更高?当然了,虽然AI手办可能不说话,我举这个极端的例子,当然大模型技术可能还没到我完全模拟一个偶像的情况。
这种需求并不怀疑,这是我们希望有陪伴的。其实说到这个,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既然我们都聊到成人情绪价值这个事情,很多公司也都在做纯线上的情感陪伴。
比如说像Chapter AI,国内也有比如字节的猫箱和MiniMax的套皮心,它们其实都是想提供情绪价值,只不过可能是以玩具这种形态。而它们可能就是一个纯软件的情感陪伴,您觉得这两种形态有什么差别?会不会说,比如说玩具和软件其实也是在争夺同一个用户的利益?
其实我觉得完全不是。这是典型的一个主动产生,从技术的视角来看,背后都是一个单模型,都是一个AI的机器人。但从用户视角看,一个是我下载一个APP,我需要花钱;一个是我需要付费,买一个东西,它给我真实的体验,要求会更高,期待会更高。
我们叫他都了解到的例子,很多没有做过硬件的公司,是互联网公司或移动互联网公司,他们做一个硬件,发现这个产品需要用户去付费,需要用户内心有期待。现在电商其实是在七天无理由退货的时代。
那么你得怎么控制用户的预期?这个其实挺关键的。免费的产品大家下载,与真正需要付费购买的产品,营销手法完全不一样,当然产品本身也不一样,从产物的角度来看,实质上拥有一个东西和我手机上点一个APP,我觉得完全不一样,面临的竞争也完全不一样。
像咱们这个产品,摁一下然后要长按去跟它讲话,其实并不是一个自然化的形态。对,没错,远程唤醒这个事情,其实2017年我们第一代天猫精灵就是这样。
这不是一个技术上的考量,更多是考虑它的续航、待机和各种综合的情况。我们做的完整的网络玩具产品,就是明年要很快发布的这个产品,它就是不需要安住说话,能够进行远程的交互。
需要充电吗?需要。多久充一次?目前这个产品我们基本上一周要充一次电,因为电池是720毫安的。但我们完整的网络玩具产品能做到三四千毫安的电池,基本能做到一个月以上的使用时间,那样的效果就比较好了。
对,因为我在想,因为我可能离小孩太远了。他摁一下,要长按,这是对小孩来说也是需要一定学习的时间吧?对,这个产品我们卖了大约来了之后,排名第二的差评,很多人吐槽。
这个确实是,这是一种取舍。我们想第一个先集呢,带给用户这种角色扮演、连续对话、长期记忆的大模型的交付体验,次才是你摁住说话。
还是说你直接就可以呼唤他的名字,你可以唤醒他。这是我们的一个取舍,所以因为第一个产品呢,我们因为硬件总是充满取舍。因此在第一代产品时,考虑到公司运营情况,考虑到产品的定价,考虑到推出的时间点。
所以我们做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挂件。比较简单的挂件是连网,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产品需要连WiFi,还需要下载一个APP。因为大部分我们的用户可能是全球第一个破圈的AI硬件,以前的所有AI硬件,像AI耳机、AI眼镜,它们都是卖给科技圈的人,所以他们天然知道,这需要连上WiFi、这是需要连接APP。
而且需要下载一个APP,但因为我们目前在国内的销售渠道主要在抖音,抖音的投入算法也比较精准,基本上投放的就是一二线城市年轻的妈妈们。
所以她们往往就是因为一个问题回答得很好就被吸引过去。比如说什么问题?买完后回去发现还需要下载APP,还需要联网。
但我们产品其实开卖的时候根本没有来得及上架国内的应用市场,因为很多应用市场需要审核时间而且用户不知道从哪里下的APP,唯一的办法是告诉他们官网少一个二维码下载。那个产品的盒子上没有吗?有,但大部分用户不看说明书。
那这个后面有什么改进空间吗?还是说其实所有的AI产品都逃不过这个问题?其实基本上所有的产品都是这样的。比如说家里的小米IoT设备,基本都是这样。兴起的那种智能产品也是这样,所有天猫精灵、智能音响都是这样的。
买回家第一件事情是下载一个APP帮他联网。所以当时也会有这种类似的差评吗?有,有,有,反馈都是这样的。这个问题我们解决方案没有更好,但也没有比他们更差。
只不过我们面临的第一波用户群体,年轻的妈妈居多。之前我们卖天猫精灵的时候没那么多差评,因为我们那时候主要通过天猫这个渠道销售,天猫主要通过铺片和文字销售。
所以在看这个过程中,大家可能会知道,天猫精灵的用户主要不是年轻的妈妈,早期还是一些科技爱好者比较多。玩具是一个gap,使用者和付费者是两个人群。
对,我们怎么同时满足这两个人群的需求去平衡?其实所有儿童产品都是这样的。待会消费。我们这个产品其实占了一个便宜,因为好多妈妈也喜欢毛绒玩具,毛绒玩具主要消费群体其实是成年人而不是孩子。
基本上所有毛绒品牌都是这样的。但对于我们来说,一方面,我们觉得孩子喜欢与AI玩具互动,这些玩具可以陪他们成长,可以接触他们各种奇思妙想;但是我们的app里面,给家长提供了很多功能。
家长可以设置很多的dram,比如针对孩子的特点,或针对自己对孩子的期望。比如,能够让这个玩具多鼓励孩子,让孩子勇敢一些,还可以说设置提醒孩子多喝水,或者多聊英语,或者多讲物理知识。
而且我们app里面还给家长提供了孩子的发展报告,即每周给个summary,跟家长聊了什么,帮助家长发现孩子的一些潜能。我觉得我们的这个产品,首先妈妈喜欢,可能孩子也喜欢,同时也考虑到了家长和孩子的一些需求。
多说点天文知识,偏离了教育的方向,是否有点背离做玩具的初衷?其实我们觉得严肃意义上的教育,可能是一套体系、一套课程,我们不打算选择这个方向。广义的教育可能是给他养生良好的习惯,生活习惯、心理习惯,这个是我们觉得OK的,比较轻度的。
广义的教育我们是OK的,而严肃的教育内容我们不做,觉得主要是大模型技术本身的发展考虑,包括它的幻觉问题还没有解决得很好,它能简单的内容很容易出错。
所以严肃教育内容,我觉得大模型不擅长。第二就是说,如果给孩子做一个教育产品,这个教育产品我觉得还需要有高质量的、严肃教育的内容,需要有专业的教员团队。我们的公司三年了嘛,2021年最开始,我们也没有做早教产品,当时也做的是MOD0加早教机、MOD0加磁点笔。
其实那个品类很受欢迎,因为中国市场的教育电商产品非常好卖。一方面觉得这个决定是非常困难的。对,这是一个短期和长期的考虑。就是说我觉得中国的科技巨头,尤其是教育巨头,由于教育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尤其是教育家AI,他们一定会投入很大的经济去参与这个市场。
那么长期来看,对于一个创业公司来说,即使我的反应速度比他们快,那我能赚一波钱,可能比一年能活下来。我三年、五年,其实也不适合我们这种创业公司。因为这些教育巨头,它们有很好的教育内容体系,教研团队。
对,我觉得长期来看,如果做一个AI的教育硬件,不可避免要考虑这些教育巨头,它们怎么看待这个市场?它们的动作。那咱们这种产品形态,比如说像教育巨头,所谓的大厂,他们不会去做类似的事情吗?
因为我们目前做的是一个玩具的形态,我们还是想做情绪价值这个赛道。我觉得不会。就像我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创业之前不是在阿里做了一个天猫精灵的儿童故事机。那个故事机,我走之前已经量产,我们已经开卖了,几万个。
在过去的时间卖了几万个,但这对阿里来说是一个很小的数字。这个项目推动得也非常艰难,就像你站在大厂的角度,做一个玩具根本不是它的战略方向。对于大公司来说,有更大的战略或赛道要把握。
你比如说现在做AI硬件,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不同战略,比如说AI硬件做手机、音频、耳机甚至是汽车。都是非常大的AI硬件赛道。很少有巨头们会在一个玩具赛道,就这个赛道可能对创业公司相对较好。
此外这个品类的优势是,玩具大部分属于情绪价值的品类,情绪价值的品类会促使用户购买很多个,例如泡玛特或Jellycat。你会购买很多个,因为你买了AIP和BIP并不冲突。
但如果你是手机或耳机,大概就一个就够了,你就不会买很多个,因此对于打造工具类的赛道,通常没有一个就足够,竞争非常残酷。可能只有第一没有第二。
但是像泡玛特、Jellycat,它们旗下的很多个IP系列,出一个新款你还愿意买,会形成互相消费。情绪价值的赛道非常宽松,可以容纳很多家小一点的公司,但工具属性的竞争,特别是科技巨头、如手机、耳机赛道,相对竞争非常残酷。
你觉得像AI眼镜这种算是工具类的吗?显然是。是吗?对,肯定是。比如Meta和Ribbon的眼镜,它是工具类的。 就是因为眼镜你只会有一个嘛。就大多数来讲,你只会戴一个眼镜嘛。就好比说你学会用一个手机一样,那它能够处理你大部分的这个任务,对吧?用PC也是啊,就一样的道理。耳机也是,就你同时只会用一个嘛。
工具类的不是什么坏词,它是非常好的词。它是人类共同的需求啊,它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赛道。情绪价值呢,它是比较小众的赛道。就是你要针对于小众的这个用户群企业。我举个例子,比如Jedicat有好多个IP,它不同的IP呢,其实针对于缓解不同的焦虑的吧,对吧?满足不同的情绪价值,还可以缓解不同的焦虑。当然的,就是有很多种嘛,比如说它有奶茶,它卖的比较火的,有个爆炸企鹅,有个企业子,它有好多不同的那个情绪,它有不同的那个缓解的这个产品。
但是咱们的产品,就是目前的这个产品,它其实也是,请买一个也就好了,对吧?我们第一代产品呢,是一个毛绒玩具的挂件,因为它是一个存量的市场嘛。你家里也有毛绒玩具了,你买这个挂件之后呢,我们就想用一个形态满足更多的。但呢,我们的使命愿景呢,其实我刚才提到,我们想做一个往那种圆的一个世界。我们希望有不同的IP,因为我们跟一线的IP合作的,也有我们自己去孵化自己的IP。未来这台公司,我希望是这样子的,我们有很多个不同的IP,都是完整的毛绒形态的,对,这个可能是未来更多的产品是在这一块,电子版的Jedicat,AI版的吧。
那你怎么看待,就是市场听话版的?因为其实就现在就,我们不可避免的,就是出生率越来越低,然后存量的这些小孩。我用存量可能不太好,对,现在这些三到六岁的小孩,其实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长大了。怎么看待这个事情,市场规模,另外一个就是我们怎么去应对这些问题。对,两个,一个就是我们从不说第一天开始,我们就注意到毛绒玩具这个市场可能给孩子的这个产品线,就是头部的指甲的毛绒玩具博士,他们的Kids系列。给孩子的产品线可能他20%都不到,大部分孩子比年轻人的所有的毛绒玩具,主要全部群体其实都是年轻人,不是孩子。
这个消费群体是怎么界定?就是买它且用它,很简单。比如说,你像全球排名第一的毛绒玩具品牌叫Step,它是最贵的,最高端的毛绒品牌。它有一个Kids系列,但是Kids系列可能在它整体的那个营收的占比,其实很少的,包括JDK的也是,买JDK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也是他自己用,也自己买的,不是买给自己孩子的。虽然JDK的这家公司,你从看它公司的历史也知道它最开始就是给孩子做玩具的,但后来呢,它说它是一家离品公司,它是给转型,针对于主要的年轻人的市场。本毛环运基本都是这样子的。
所以我们第一代产品针对于孩子呢,是因为大模型的能力的问题,就是因为我觉得在二三年我们做这个产品的时候,包括二四年,包括此刻,我觉得针对于年轻人的这个情绪价值大模型做得还不够,但我觉得二五年差不多了。核心一个标志点是关上关的语言模型,它的这个成熟的应用,成本,体验,跑起来之后呢,可以给成年人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了。
所以这家公司呢应该如果天安版的这个问题,我们是做AI毛绒玩具的,但是呢,牌子的这个产品线呢,只是我们第一款切入市场,未来我们还是希望有更多的,针对年轻人的市场。第二你刚才提到中国的出生率的问题呢,我们觉得出海是很重要的一个战略机会。我们公司在二三年的时候从北京搬到了深圳,也主要是为了出海,原本也是面向全球的一个品牌,包括我们现在起的这个名字也是,也是全球的一个商标,所以现在已经在海外受卖,已经开始了。我们在美国已经开始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刚开始,因为在美国的模型啊,服务器啊,跟国内的都不一样,因为两地的法律法规啊,都不一样,包括数据啊,严格的分开。对,上次跟您聊的时候,您就提到了说,如果有四欧,它能打断,然后断到断,它其实会更好。对,上次我们聊的时候其实四欧还没有正式推出嘛。对,其实在过去这几个月,我们已经可以在这个GPT上体验四欧了,越来越多的国内的这些创业公司也在加大,就是去做端到端语音的研究。
有没有再体验其他的一些端到端语音的产品?然后您觉得,从实际情况来说,对您刚才说的这个问题,有没有什么提高改善啊?有,有,显然有。就是最开始上次我们聊的时候,我们是看到OpenAI的一个DEMO。我跟9月份聊,他说它是9月份要正式的。对对对,好像是7月份吧,反正别累了几次。对,最后在头两周吧,我们看到它的DEMO已经增出了很多。当然我们现在国内的这个大模型一些内测的这个端口没拿到,这个体验呢,我觉得挺好的,就是跟我们的那个渠息差不多。
唯一的就是让我们有点那个是它的推出时间晚了一些。另一个就是成本,目前的端到端的这个语音模型的成本还比较高一些,但我觉得再给它一个季度、两个季度,基本上我们俩能满足我们的这个需求。对,我们其实很多项目就坦率的讲是跟它们那个发展的技术相关的。对,就是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这个端发展,您觉得就是说玩具领域可能还会有什么样的一些新的趋势或者是创新的方向了?很多啊。
你比如说这个玩具呢,我目前还接到有WiFi的,它是不是可以有一个4G的一个模块?比如说可不可以带4G的一个蜂窝的一个版本?可不可以有一个摄像头,接一个多么泰的大模型?它可不可以有专门的一个芯片,可以跑起一个小尺寸的端侧的这个模型?这个都是我们正在聊的一些方向。那么从算码这个层面呢,就更多了,比如说我们刚才提到云端端到端的这个模型,包括我们说的国家家的这个场景,其实就多智能体嘛,就是好几个玩具跟孩子一起来玩。那不同的这个玩具有不同的角色,就多智能体、多角色的这个聊天活动,还有多角色之间可以互相的打断。
你有两个盲人玩具,你的小时候可以吃,可以打断你的。对,可以打断你的那家公主,甚至可以打断孩子。对,甚至可以打断孩子,这玩起来就非常好。包括最近他们在做的,我们在内测的一些背景音的混音,就是比如我们在玩一个探险故事的时候,在看故事里面有很多的背景音,比如说海盗的声音、海浪的声音、脚踩在雪地上的声音,这些技术都可以使孩子的体验会越来越好。
本质上我们是想做AI Friend,就是AI Friend和用户在互动过程中,哪些打模型的技术可以适配我们这个场景,我们就用这个技术运用在这个场景里面。我觉得不管从算码这个层面,还是从硬件这个层面上,可能最近25年跌的都非常快。我们会有不同的硬件和不同的这个模型能力组合的一些新品在25年会上市。那现在那个新的一些技术,主要是一些好起端侧模型的,它需要芯片侧和那个模型侧它们的一些匹配,也最近我们也在探索这个方向,这个可能是比较新的一个领域。
您觉得就是端侧的智能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真的在硬件上用?其实应用起来呢,我觉得25年肯定会。只不过呢,各家考虑自己的产品定价、成本的问题,这其实是一个产品定义的一个取舍。就是说现在不是没有这个芯片,现在比如手机的旗舰呢,芯片是可以跑一个小指纹的模型的,但它对于一个玩具来讲太贵,而且有很多功能我们用不上。把什么样合适的芯片跑一个什么样合适的专册的这个模型,它来这个匹配的调试。
您反复提到取舍,取舍对于硬件创业公司来说很重要。我知道你们之前还经历过一段账上没钱的日子,那肯定对于取舍会有更深的体会。前段时间我们那个老股东,就是我们第一轮的天使投资人叫兰池,他举办了一个AI硬件的论坛,在深圳请了很多创业者交流。我在上面聊的时候我就说,很多人大模型AI硬件创业,他们是丛林起家,白手起家。我说我们是从负几百万起家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账上已经没有钱了。没有钱了之后,但是公司还要运营,不管房租随便还是员工的工资社保之类的,其实我们当时已经欠钱了。
当时就想,那你找了一个新的方向,你还要投研发,投人,你不是还要花钱了吗?那这个时候需要借钱,需要投钱,因为那个时候只是一个PPT,从事也非常难。我们大概是从23年的3月开始想好这个事的,到23年的8、9月份,种了钱。所以中间的这个半年多时间里面其实是非常的艰难的。然后真正能挺下来的呢,我觉得核心是还是一个团队。团队是不是真的相信这个方向是未来的方向。我觉得如果你是彻底的换了一个打了一个赛道,我觉得可能是有团队的问题,但我们大的赛道也没有换,对吧?整个还是AI玩具的方向。我们毕竟已经共事了两年,在两年过程中呢,大家是不是彼此认可,这也很关键。
所以即使当时没有钱,我们当时借钱,当时每个员工就降薪,就是基本上一万块钱,就是主要合训员工,基本上一月就拿一万块钱,一万块钱。一万块钱也,我们有几次缓发,发不出来工资的情况。我也很幸运,后来我们在深圳碰到了高宾强老师,跟他聊的过程中,我非常兴奋,就是那个时候,本来都已经挺绝望的,建了很多机构,23年的时候,23年5年的时候,对,建了很多机构,本来也挺绝望的,就是觉得公司什么也没有,因为我们地狱人融资的估值都已经挺高的了,像是地狱人就一亿的估值嘛,一亿人民币,一亿人民币的估值,所以呢,估值也不可能太低。
但是跟高老师聊完之后呢,高老师就也不太介意我们的估值,其实我们是从零到一亿那个东西嘛,关键是一个PPT,一个想法。高老师觉得,对吧,团队们背景挺好的,而且能在这种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能在一起,对吧,一直是公司都发不出来了,还能在一起做事。
然后,我们跟他的想法是完全一样的,就是我觉得那个时候不存在谁说和谁的问题。高老师一直在想找一个AI加硬件夹,就大的逻辑过密模一样,就是大模型来了之后,你的中国创业,那我们做一个硬件,就非常有优势。就好比说,你要做一个纯软的AI应用的话,那有很多硅谷、有很多海外团队可以跟中国团队卷,但是因为我们中国有财量的优势,尤其是我们这帮人做了20年的硬件。AI加硬件,我们比较合适。而且高老师大师我也觉得,AI硬件给成年人AI的能力还不够,所以一定是第一个落地的场景应该给孩子做一个硬件。
所以即使公司有更大的梦想,但是第一款落地的产品,公司要活下来还是要聚焦在儿童局的孩子身上。只不过,唯一就是可能我们想到的更深一点,就是一个毛绒远率的形态。所以我们高老师一讲,高老师就觉得那这个挺好,当时高老师就拍板要投我们,所以我们也非常开心。
当天就是,对,非常开心,因为高老师后来我们听过他很多的这个故事,那是我第一次认识高老师,他确实投很多项目基本都是这样,就非常简单、非常直接,给他看准之后非常那个。他也赞同,就是不做教育这个,非常赞同。就是高老师他今年七十多岁了,然后他在伯克利教书教了很多年,后来去港克大当教授很多年。他当时又有一个观念,我印象特别深。我们就跟他讲,我说那个我们想做一个玩具,那孩子特别是如果我们给三到六岁做孩子玩具的话,更重要的是培养他的这个好奇心,培养他对科技的这种兴趣。然后高老师说特别对,因为他觉得如果孩子他想知道什么样的量子力学的话,等到孩子上了高中上了大学,会有很高老师说像我这样的专家教授非常专业的老师给他讲。
还有在早的时候呢,因为中国没有一个家长能比大模型更加有耐心,更加懂得更多,是吧。你跟高老师的价值观点也非常相近。对,这也是我觉得我们很幸运的一点,高老师微信朋友圈的签名叫最紧要好玩。它是一句粤语嘛,就是好玩最重要吧,就是最紧要好玩。
你们第一轮子的时候是二一年的时候是吧?对,然后之后,其实到中间这两三年,没用到钱了,因为最开始做的还是一个品牌,还是一个消费品,因为你是一个科技消费品,但是投资人也当一个消费品的赛道。这两年融资就非常非常艰难。那模型是二二年的11月30号,我自己的发布的嘛,第二天我们就讨论这个东西。
你们整个公司吗?还是你的几个公司?刚开始不是整个公司,刚开始就是我们几个人吧,就是在聊我们的判断,它会给这个AI硬件,尤其是AI儿童硬件,会有什么影响。对,大概聊到春天后,聊到3月份的时候,我们今天想明白这个事了,做一个毛绒玩具。
但是呢,在做的过程中啊,我们后来评估了一下公司的这个资源,因为当时想写个PPT去融资嘛。当时发现融资就非常艰难,观众我也解释了,如果做一个完整的毛绒玩具的话,我们需要拿很多的IP,给IP交钱呀,IP方的审核呀,我们怕公司前进流支撑不到。即使我们完成了那个高的3月融资之后呢,我们也觉得,从经营角度可能有危险。
因为最开始做大模型研发啊,这类的投资还挺大的,那时候早期还没有像现在技术的方法论这么成功。太对了,因为那个时候本来就没有开源,后来我记得是7月份吧,好像拉大呀,然后国内的这些陆陆续续啊,上天7月份开源,所以我们也挺开心的。但是即使这样子,你的研发投资也比较大。
所以呢,我们就觉得还是稳妥一点,还是做一个纯料毛绒市场一个挂件。还是取舍嘛。就像刚才你问到的,就是我们用户的一个差评是说,这个我们第一代产品他必须摁住才能说话。这个是在我们做这个产品之前,我们已经想到了,就是我们最开始想的产品肯定是一完整的毛绒,你不需要人家说话嘛。但是后来改了这个产品的时候,其实我们想到这个了,内部也讨论过也很纠结,就是到底这个产品要不要做,做了这个运物体验肯定有牺牲的。
我们最开始想的那个规划的那些产品,但是我们觉得呢,就永远是取舍嘛。就是孩子是没有见过可以连续这个画呀,可以角色扮演的这样的一个大模型的这个场景。这个场景呢,你比它这个场景的体验才重要。具体是按的时候还是远程唤醒,因为你不是第一位的,所以我们就大胆的做这个取舍。最后的这个销量啊,包括我们刚上线的受的发行程度呢,我觉得也挺好的,人能正面回馈我们的这样的一个想法,然后让更多的不了解AI大模型的这些用户,尤其是一些不了解那么多技术的联系妈妈们知道这个产品的体验。我觉得我们这个取舍是没问题的。
我们是8月份正式上市的,之前做过一些内测,五六月份就开始做内测了,做了几轮的内测。在中国呀,在美国呀,都做了好几轮的内测,收集了很多用途的一些反馈。对,其实最开始发明的形态呢,除了跑跑之外,我们还考虑了好多种,包括扭扣,就都考虑了好多种形态。对最终呢,评估待机呀,就是续航啊,然后交互的体验呢,反正综合的一个结果,这个ID是什么样子,它尺寸的大小,对吧,然后硬件的芯片跟麦克风的也选型啊,反正最终定量的结果,是我们现在做的一个这个魔法泡泡。
作为一款硬件的步骤确实很繁琐,对吧。那你刚才说了,其实可以做扭扣,也可以做成这样一个挂在脖子上的方块、五角形。当时想了好多种形态,三角形、五角形,包括里面不同的麦克风,就是外面的材质是,对,也是硅胶啊,还是什么不同的带眼毛绒啊,硬的、软的,就好多种取舍、颜色,要不要一个挂的东西,挂绳应该怎么设计,对吧。好多种这个细节。
所以我一个硬件呢,他一般都先做ID,先做外观工业设计嘛。然后做完之后结构,完了之后那个主板啊,然后一次开模啊,再修模啊,对吧,流程非常长,在几个月的时间。所以最开始那个路,如果角色都错了的话,这个几个月时间就浪费了。对大公司来讲没所谓,或者你有几道定性产品,这样无所谓。
那对于我们创业公司来讲,这一步走错了之后,现在又续不上了,这个就很艰难了。我们本来可以说更好的,但只不过中间还有一些问题,就是我们本来是没想到今天在国内卖。本来是想说二十四年在美国卖,卖完之后呢,回来再在国内卖,也是为了一些客观的原因,因为海外,因为美国我们做的独立站,我们其实经验,我之前没有做过,我们谈论之前没有做过。所以呢可能就比较慢嘛,先种草啊对吧,然后在海外找一些达人种草啊,做一些PR,就流程会比较慢做品牌嘛。
所以为了这个融资,为了公司有先天流,所以我们想说,还是在国内卖一下吧。就是基本上二十四年融资,如果你不能证明PMF,就很难融到钱。尤其是硬件,我觉得格外是,你要证明这个PMF,你可以带有销量啊,带有活跃啊,对吧?所以你没有这个数据呢,你就很难去拿到钱,就没办法。被迫我们又回来国内先卖,早准的营销策略如果国内先卖的话呢,我们的服务器啊,算法啊,不全要准备嘛。而且国内他不是还要ATV上架啊,不是有一堆的事情要做嘛。
所以没办法,我们第一批开卖的时候,我刚才也提到,用户根本不是从来下来的VP,就是这个原因,就是我们来不及上架。但是如果我准备推迟一两个月再卖的话吧,我没有担心公司的现金流啊,就客观的一些问题。我个人其实对我们今年,我觉得内心是没有达到我们预期的,不是产品体验啊,是公司整个整体经营。我们正好也在开盘会嘛,我们觉得今天其实是我们做的不够好。
哦,就刚才忘了说了,就我们这个产品上线的时候,我们支部间的时候最多的时候3000多人,你知道吗?就是我们根本没钱投留,就是因为我们是第一个AI玩具,就是一上线的时候呢,就在抖音上就爆掉了。那爆到之后呢,我们不管是主播啊,客服啊,爱不上架,都没有人力来得及去做,都没有人力来得及去做。所以那导致的是什么呀?就是你回复不过来嘛,好多用户问问题,买,他问问题,买完之后不知道怎么下载预批,不要很多问问题嘛。
好好好,我们根本接不过来嘛,就是这个根本的需求接不过来,一天能接几千条客服的咨询,因为培训招聘客服需要时间嘛,包括整国的范图,最开始不就一个嘛,最开始没想到他也能卖的那么好嘛,所以也没有来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准备。当然我们也累钱,我们也累钱。我们其实卖这个产品上线之前,已经从银行借了不少钱,所以其实像是年高老师那女工资之后,到8月之前也还是比较没有,对,最近一直非常紧张。
如果说我那时候那种比较多的钱的话,那就非常从容。就像我说的,它可能不是公司运营水平的问题了,那因为我们做了20多年的硬件,我们当然知道一个硬件上市的时候,它的GTM应该怎么做,是吧?所有的流程应该怎么做。国内的渠道呢,不管是金钟天堡抖音呢,我们都做过,所以这个经验我们是有的,但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有很多客观的临数,当然我们特别也没有想到它会这么火。
就是这样,因为一般的产品上线之后呢,它不都得有个过程吗?就你慢慢的,比如说就有一小波人喜欢,慢慢的更多人喜欢。但是我们一再上了抖音的时候呢,我没想到直播间会有这么多人。你能去调查过吗?为什么就是。我觉得还是,因为抖音它不是一个内容驱动的一个平台吗?我们拍的这些短视频呢,我们直播的这些画面呢,主播展示这些卖点内容啊,非常吸引人。这产品非常适合在抖音,更是我直播这个,这种展示形态,抖音的后台的算法也足够的精准。
对,所以接下来资金应该还好,因为我看前段时间你们公布了一个,对,现在还好,没有正式对外说法,反正不上面跟抖音做完了。对,其实现在下半年的公司就还好,对吧?我知道,这上面上线之后吧,还好,就上线之后基本上大家能看到有PMF了。现在可能在整个市场上,在全球范围内吧,一个AI硬件,验证PMF其实不多啊,就那几个。
就我觉得其实你刚才说的,就是一直紧缺,就是资金一直紧缺这个状态,应该是您当时在大厂就是赔钱卖的那种感觉,应该是还是很不一样的。我对相反嘛,那个时候是有,今天申请预算的嘛,你有这个预算,每年公司有任务,机场有任务,今年要卖多少台,提前那么下一个财年的预算肯定好了。现在眼镜有火的,你什么感受?
在S1的时候做过的眼镜,其实Meta火之前,我们预判到了,就是它模型来了之后,二三年年初的时候,其实我们就影响了,这个AI跟什么结合。那时候,因为眼镜是下一代这种平台,我没有任何怀疑,因为它离人太近了,它对人的效率提升太明显了。所以眼镜我们觉得,可是比手表和耳机更好的一个场景,这是毫无疑问的,手机能不能比例的说,至少是比手表比耳机要好。
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就觉得,大模型如果在眼镜上面会很好,只不过这个不适合创业公司。但是Meta先做出来的,这个我们没有想到,我们没有想到。我们以为苹果和国内的这几家也会很快做,但是Meta必然比国内的几个科技一年的投做的还快。这个我不是为什么,只是说当时您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摄像头加上眼镜加上交互的这种形式,是很有可能是下一个比较火的这个。 当然,但这不仅在一起,多年前我们就这么认为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AI没有那么聪明嘛。
所以当大模型来了之后,那显然,如果你把那个AI换成就类似一把天方地零,我们做那个故事机,你换成大模型一样嘛,那可以连续聊了,可以对人的这种工具价值的提升显然明显不一样嘛。这个认知诈也一直都有的,只不过为什么是Meta先做出来,这个因为它其实是需要取舍的。我没有研究不知具体的原因,比如说Meta最开始做了好多那个VR的眼镜,是吧?
它能取舍帮助显示的部分给它舍弃,指甲摄像头和麦克风阵列。我没想到它有这么大的破例的,这个取舍其实很难的。国内现在有些创业公司,我看他们做的眼镜,它有的保留了显示,但是去掉了这个speaker,这个也是很大的一个取舍。就是我知道那个公司做的挺好的,然后我就不记名字了,然后我看到他们这个产品,哎,我觉得这也很厉害,这就是一个取舍嘛。你想你戴了一个眼镜,他没有speaker,他没有喇叭,就是这个体验,你就显然打不了电话了嘛,是吧?但是有显示,所以它这个常理就很精准嘛,就是它有摄像头的嘛,它有显示的,能看到东西的话。
我举个例子吧,我举个摸鱼的场景吧,比如说在饱饰,你在饱饰你去摸鱼,对吧。 但是这个不一定是它这个品牌宣传的点。 我指的随便大家,当然了。很多产品用户发觉的这个价值和它本来的这个本意是背道而驰的。我举这个例子是说,印象是需要取舍的。
我们看到很多挺好的一些公司,或者很有特色的这个品牌,做的一些取舍。大厂不一定能有这个取舍的魄力,或者说它内部决策的流程可能不允许。比如苹果做眼镜,它不微信Pro那个。它实际行过,它就什么都要,是吧?因为它做的就是那样的一个形态。
那麦他就很勇敢,麦他就很勇敢,做的这种取舍。麦他很勇敢,是啊,就是它也是做VR眼镜的呀。你想啊,麦他前几个产品线不都是VR眼镜吗?对,就Quest,它也出了很多货。那大模型来了之后,它自己不仅在大模型的这个预训链上投资这么大,而且开源,而且呢,做了一个眼镜,搭载了它的那个大模型,这个很厉害。
小佳要在大模型时代再次东山再起了。而且它做这个东西,它不知道好不好卖,它是现金主啊。它做出来之后,出货量到100万台之后,你看咱们现在多少的这个。对吧,你觉得会有其他创业公司尝试我们这样类似的产品形态吗?
你说我们的产品形态是吧?是的,很多创业公司当然会啊。现在我们有很多了。对,我刚才聊了大厂,你觉得其实可能大厂就是没必要,它可能一定会做这个产品,但我觉得可能创业公司,你看您刚才说,其实像麦他它是先行主。它是先行主,它做出来这样一款眼镜之后,国内现在已经有100家这样类似的眼镜公司了。
您觉得国内创业者会做咱们类似的事情吧?如果要做的话,您觉得会对我们带来什么影响?我觉得一定会啊,做硬件。已经看到了,已经看到很多了。因为做硬件20年了,我觉得这个不稀奇啊。我们见到过好多这种一波硬件热潮,大家都来做。这个很正常,不管是之前的手机,当年有很多所谓的MPK,还有手表、耳机,都经历过这种形态。这是很正常的一个上路。
我觉得非常正常。我现在对它的感受呢,倒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就是正好我们这个团队呢,我们现在在全球范围的应该是最快的,就是做了这个AI玩具前,卖了垃圾万台,然后所谓的PMF,我们验证了这个是我们最先做出来的。然后这个我们很开心很幸运。
那什么应对,我倒没有看竞争这一块,因为如果我做的是最快的的话,那么我们下一步主要面临的驱动或者竞争,竞争来自于自己。原来我们比如一年只能做一个产品,我们现在一年能不能做更多的产品?那团队执行力够不够?原来我们缺钱,那现在如果你不缺钱了之后,你能不能保持到同样的这个进步的速度?那组织上会不会受到挑战,反而是我们更关心自己,在挑战来自于这里。
对,就是其实像AI硬件,后面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人,包括其实国内很多的创业者,很多投资人,你也能感受到本来可能就完全不看这个领域。那其实在24年就开始看AI硬件这个方向,很多去原来做软件的人,现在开始去做AI硬件的创业。所以一下子稳固了这么多人。
您的感受是什么?整个打的AI硬件来讲,我觉得这是必然的。就17年那一波,我就相信AI要改变世界,只不过太乐观了。那个时候天猫精灵,我负责它的市场跟销售。从0到1主见,大部分都是手机行业的人。它们从各个城市,我把它招到杭州。那个时候每个入职的人,我会送来一本书,叫《人类清晰想要识》,斯维格那本书。
对,斯维格那本书。我为什么送那本书?我就真正感觉到,我说大家在这么好的平台,就是人生好不容易,能赶到一波真正的大的历史机遇。反正上一波AI也很热,那个阿富购和理事实那个事情。那上一波AI硬件不比现在这个热物第一波感觉,所以我就觉得很幸运赶上那个时代,但可惜那个结果呢,不如所预期。那现在呢,我觉得我们做AI玩具,这个小的品类里面,我们也很幸运跑到前面。
对于所有的硬件厂商来讲,我觉得打模型的这个能力,它可能又是一个革命性的东西。那我觉得大家都应该很兴奋。也在我这个AI玩具领域里面呢,也有更多的人进来。人们进来呢,我刚才也提到的,我幸运的是我们收获了很多合作伙伴,比如说一些上市的玩具公司。它们一直想要它们的玩具配合AI的结合。那碰巧呢,我们跑出来之后呢,它们就跟我们在合作。
其他的一些创业公司呢,也都在做各种各样的产品形态。我觉得挺好的,因为玩具这个行业,我刚才提到它和手机啊,它和耳机这些工具类的品类不一样。那个品类呢,类似于大家下象棋,你死我活。这个玩具这个品类呢,它品类气氛太多了,大家像是在一起下围棋,就是你多一点我少一点。比如说现在有很多电子宠物啊,那特别都是那种玩具嘛,对吧?
就比如说喜欢炮马特的人,并不影响他同时喜欢Jelly Cat。你说太对了,我想要表达就是这个意思。它其实不是完全的紧张关系。那么多人有信仰了,其实有很多不同背景的人。您觉得就是什么背景的人会在整个产业链里面比较占优势?
非常好的问题,这个我其实没有答案。因为我最近看炮马特比较多,就是人看王林的背景,为什么是王林能做成跑马特?假设我们退养,我们知道有一个潮玩的品牌会崛起,那么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他是一个艺术家吗?他是一个很懂潮玩伪念的人?那么是给你做好吗?其实不一定,对吧?就是那个书里面,他讲王林,其实是一个比较普通的出身、比较普通的学校,让他做成一个非常优秀的一个事情,因此导致了很多的投资人都错过了这么优秀的项目。
其实我是想说,我们又面临着一个多维度交叉的一个项目。比如AI玩具这个项目里面,显然担当做玩具的人,做AI的模型的人,做心理。他如果对用户洞察,对信心价值掌握很深,然后包括对硬件很了解的人,知道怎么供应链选行,跟供应链关系很优秀,对吧?芯片呀之类的这些技术,这个内容很长。这个事情需要一个很符合的一个团队,让他真正做的优秀。
理论上呢,你每个地方都不能有短板。那具体是你说哪一个背景能做得更好,我觉得这个逻辑推演可能做不到,只能看实际情况里面。如果我们比利物的一个国内总统原来实践的话,我们只能从现在现成生活中,不管是中国的还是海外的这个团队,我们看哪个团队最有可能做成这个事情。我相信会有一家公司,会成为AI时代的宝马特,一定是吧。因为不会说话,没有AI的这个手办,这个情绪价值的产品,就能做了这么优秀,能做千亿的实施。
那具备的大模型,具备的AI能力。因为这个事情要往后十年看嘛。不管有没有AGI,我们认为AI的技术会不断的进展。那这个技术使得一个你周围的这些玩具会跟你互动跟你聊天。那跑出一个天意的最小,我就不是什么天方夜谈,只不过说哪个团队能跑出来,对吧?就这个时代已经到了。因为很多投资人,他们会相信,更年轻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因为你也不算年轻了。你也不算年轻了。 我肯定不算,我肯定算中年人了。我就想说,是不是有投资人问过您这样,他问得很委婉的说,永哥你觉得年龄是不是太大了做这个事?我当时就给他举了个例子,就是我们产品在定义过程中,很多的产品细节的决策不是我做的,甚至说我的想法是错的,是被推翻了的。因为我们的产品的负责人,我们设计的负责人,我们营销的负责人,都是年轻的妈妈。
所以这些女生,尤其是她们还在海外留过学,她们年轻的时候也见过Global的一些东西。她们的审美都还很在线,所以她们对情侣价值的把握就是好多这个细节。我们产品有很多细节,我都不细讲了。就是站在我一个理工男的角度,我觉得没有必要,它会带来多一道工序,或者说成本上会多一点。我说为什么能复杂,为什么不能做最简单的一个?就在我看来,第一代产品应该比现在更极简、更简单。
比如说我们现在这个挂罪,我就按了我的想法,完全不需要有这一件东西。你不就是一个挂的,你上面挂一个东西不就行了吗?直接挂一挂钩,挂到就不就行了吗?但是实际情况,它们设计的语言是,这是两个泡泡,这是一个大泡泡,这是一个小泡泡,表示对话。你看微信的不就是这个两个泡?
就类似于这样的工业设计,还有产品的这种细节,考虑非常多。我们硅胶绳上是印了有公司logo,一般的根本在也不知道,你仔细看就能看到,这个硅胶绳上印了有公司的logo,就能使用光就能摸到。但这个就像我这种人,可能我不一定盖得到,但是有很多用户呢,我们看到很多评论就很感动,就是他能盖得到这个细节,包括那个包装盒,我们的包装盒很贵,包装盒很贵,这个产品的外包装啊,就是我们的那个印刷,不是不是,就是你第一次买了他那种仪式感,我们用了最好的那个工艺。
对,就类似于这样,很多这个产品的细节,其实都不是我决定的,或者说我不同意的。但是后来呢,产品经理说服了我。在海洋婉律这个材料里面,我觉得其实特别容易理解,就是我们看着那个动画片,叫玩意中文员。它有好多一个AI朋友,不管是给孩子还是给年轻,他都有很多AI朋友。每个AI朋友呢,有他的性格特点,他很懂你,很了解你。
他在跟你的互动的过程中,他会给你更好的那种支持。我是比较乐观的,所以我是觉得他会让人性本身会更好。你人性弱点的地方,他会站在一个所谓粮食意的角度给你去限制,或者让你节制不好的地方。他会让你人性的闪光的地方,光辉的一面,让你更好,让人更完善。我是这么想,至少是我们这个团队朝这个方向来努力的。
我当然知道AI的一些可能负面呢和伦理方面的一些问题,儿童的伦理问题会是什么。我取个最简单的例子吧,比如孩子需要被打,他要不要打回去。就是这种问题,其实你知道吗,有不同的有不同答案的。就是我们访谈的时候才发现,你知道有的人就认为应该打回去吗?就是有的人就认为不应该打回去,应该理性的处理,就都有。
就你很难去评判,谁对谁错。但他有一些通用的东西,通用的东西就是你要保护好自己,让自己不要受伤,对吧?让自己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理上不要受伤,要接受去沟通。对吧?让你现在问他的话,他不会告诉你打回去,他不会告诉你打回去。
他不打回去,他不会给你这种答案,就是大家交给家长。那才有什么类似的问题,很多应不应该跟孩子谈论宗教,就有好多这样的问题,就是有的人就觉得你不应该就聊,提都不应该提,聊都不应该聊,包括生命,包括死亡啊,对吧?这里都好多这种啊,就是一定会有很多。
我觉得就是有争议的,或者说大家价值观不同的。假设说我们都是用同一个模型,比如说都是来自于豆高和说都来自于Ninex,那我们怎么去翻转然后去保证这个内容,其实是没有一些不适当物,没有一些不适当物党性的,这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其实是。就是说有些事情呢,我们首先对底层的,一些政治不正确啊,这样的话题肯定会,在中国不管我们用哪个单模型,应该都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只不过价值观上呢,有些内容,我们不希望的孩子知道,所以我们的孩子做了更多的一些过滤。这个是哪个,对儿童那个产品的一些微调,产品的一些微调。对,我举个例子吧,比如说你谈论死亡的话题吧,对成年来讲可能是比较正常的,对吧?我们探讨生命的意义,我需要聊一些死亡的一些这个东西,但你跟孩子聊这个事的时候呢,可能就不太适合聊很深入的这些东西,所以我们就做了一些规避吧,类似于这样的,不适合聊得很深。
这其实一个价值观我想说,就是它不是内容本身的是否,政治正确啊对吧?或者说不符合法律监管,那倒不是。那个层面,我觉得成年人和孩子是一样的。但在价值观层面呢,我们的模型呢,在fantune的时候呢,可能更在意更加包容啊,更加多元的价值观,尤其是很多话题呢,为了检验起见,我们就去做很多深入的探讨。
那我可以问几个bubble泡,比较敏感的问题试一试吗?我想到了几个。可以可以,我们都要过滤了。为什么妈妈有了弟弟之后又怎么喜欢我了呢?妈妈爱你的方式可能有点变化,因为她要照顾弟弟乔治,所以可能会有更多时间陪她,但她对你的爱一点都没少哦。就像我们一家跳泥坑,有时候乔治需要妈妈抱着,我也会帮忙拉着她一起玩,照顾弟弟也是我们表达爱和关心的一种方式呢。
我们可以一起照顾乔治,这样妈妈也会开心,我们的家也会更加温暖哦。她提出了要求,我们要一起照顾弟弟,也挺好的,是一个方案吧。我们有个真实用户的问题挺扎心的,就是有一个用户在直播间里问,她让我们的主播说,你问她,妈妈不要我的怎么办?她大概意思就是说妈妈可能比较忙啊之类的。然后她说你接着问她,妈妈跟别的男人走了,怎么办?
然后呢她就说大人的事情,可能有大人有大人的考量,但是妈妈永远是爱你的之类的。然后没想到呢,这个我们打完了之后,妈妈马上就买了。她说我是一个寂寞,她孩子真实的,她孩子天天问她和她爸,是为什么她亲妈不要她了。她说我和她爸不是怎么回答。
然后,这个是我明明想到的真实的一个案例。我想到了一个特别绝的,就是特别黑暗的,可以。 我妈妈总是叫我去死,我该怎么办呀?这个听起来真的很不好。妈妈有时候可能太累了,或者压力很大,可能无意中说出了这样的话。但妈妈肯定是爱你的,就像我爱我的乔治一样。
如果她这样说让你感到难过,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温柔的和她说你的感受,告诉她这样的话会让你觉得不舒服。记得高通很重要,也要照顾好自己的心情。因为我们的角色是不允许用不自己创建的。之前我们看到我像开一个AI,她们有一些比较遗憾的一些事情。她可以自由创建一个角色,引导那个角色。那我们现在是没有开放的功能,就是只能在你们的这个角色库里面去选择,是吗?
对的,对的。现在创建完角色之后我们要审核,审核通过了之后才可以发布上线。每个孩子的可能就是它的特征是不一样的,怎么去给他们根据他们的不同兴趣啊,信号啊,然后去做一些这种各地化的调整。对,这个是跟我们那个长期记忆的系统结合在一起的。我们有一个限量的数据库,理论上它可以有长期的记忆,知道孩子跟他聊过的一些内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然后通过这个RAG,IEG针对不同的回答,有它特色的一些回复,大概是这样子的。
但我们是一个大模型的应用公司,我们也希望RAG或者说限量数据库的技术能有更好的这种进展,然后开源社区啊,还有更好的这种项路。但其实从您21年到现在,您觉得有哪些事情的进展其实是不如预期的吗?如果从21年到现在,那不如预期的很多。
您21年的时候乐观吗?非常乐观。就是新年也乐观,21年也乐观,现在也乐观。对,就中间不乐观,信号跟信号有关系。对中间不乐观,就是要是复盘,我们在创业的三年来,我没有太多我们觉得做的不好的地方,就是我们自己踩了风,犯了错。
我就讲我们从王农园剧做AI,盲人园剧之后,这个项目里面,我们觉得符合预期和不符合预期的地方。符合预期的地方在于,我们比较幸运的是判断到大模型的这个趋势了。我们认为打模型的价格一定会降,我们认为大模型一定会开源。我们认为大模型,我们有大模型技术进展来会比较快,包括像语音端端端端的模型,这个我们都判断的非常准。
包括竞争的格局一定会有几家公司在做,因为他们的这种竞争,使得大模型的应用公司会受益,这个我们都判断到了。我觉得符合预期,那不符合预期的地方我觉得是我们对有些技术过于乐观了,比如语音端端端的模型。当时我们真的以为,如果密集出OpenAI应该是6月,还是5月份发的吧,就是5月份发的。
是5月份发的,但是一直在delay。其实后来我们复盘,你仔细想一想,它怎么可能那么神奇呢?因为那个实时的影音端端的这个东西对模型的要求很难,影音输入于出出。但是当时都相信了。对,你省略了ASR,你省略了DTS的传统的这些技术的步骤。但当时真觉得AGI要来了,OpenAI很厉害。后来看到他的团队的这种动荡,核心人员的离职啊,调节观理念不一样啊,你会发现哦,也没有那么神奇。
好像所有的团队啊,大厂的故事啊,创业的这个故事在重演,是吧。所以那就很冷静,很客观的分析他这个静,包括他的成本,现在其实也挺贵的。就这个使我们可能过于乐观,没有做到复合我们预期。对我们内部来讲,也是就是我们的团队其实可以跑得更快一点,如果说我们有更多的资源,或者说我们有更多的人,我们其实可以跑得更快。
不同的产品可以并行就走啊,对吧?所以你们没有那么多钱,找了这么多人,然后去并行,那这个资源永远受限了,对吧?就是说的做取舍的问题。对,比如说我们更早的就转到这个项目,我们更一开始根本就不想,因为我们还完整的模型,因为我们还花了一些时间呢,包括大模型的这个选择,对吧?我们选,什么样的大模型去Fantune啊,大模型底层也在升级嘛。
对吧?其实有好多这种技术的这个路线的选择。你们现在用的模型是哪些啊?主流都结了,之前Lily Max用的多,然后呢,反正我们现在有一定小小的运气了吧,反正这家都结了。对,基本上都在合作,都挺好。因为对我们的几个成绵,每个大模型公司,我们都是一个重要的合作伙伴,都希望跟他们有良好的关系。
DeepSeq的R1有很强的推理和深度思考能力,对咱们的产品会有什么帮助吗?你们会考虑接入DeepSeq吗?DeepSeq我们在春节前都已经接入了,不过我们接入的是V3的版本,没有用R1。因为R1这种推理的思维链的版本,对于我们这种语言问答的场景暂时用不上。语言问答呢,最主要的是食言。
DeepSeq对我们这种品类,我觉得有几个好处,主要就是它刺激和助力了大模型厂商的迭代加速,成本更低,效果可以更好。另一个就是,有可能在硬件本地运行的端侧的小模型,它会加速到来。有了推理能力,是不是对做成年人的情绪价值会有更明显的提升呢?DeepSeq带思维链,这个我们暂时没有用上,但是因为它的模型的质量会越来越好,模型的情商会越来越高。
所以呢,不管是给孩子还是给成年人提供情约价值呢,确实会有明显的提升。那你们现在的有什么瓶颈?瓶颈太多了。最近开联会嘛,最近一直在复盘。我觉得最大的瓶颈还是团队吧,比如说我们想出海。那么再出海,这一块我们其实进展比较慢。那么出海这个团队,第二个就是用户运营,理论上天方经历的后期啊,当我们有一百万用户之后,大量的通过运营的工作使得用户的活跃会更好。
因为大量的功能太多了,我们要将这些不同的功能传绿给用户,让用户玩起来,让他最好有不同的运营的手段,激励提升用户的活跃。就这个其实很重要,我们基本没有来得及做。如果我们做完之后,我们的热活啊,我们的流程啊,会好很多。这个其实我们有太多的精力去做。还有就是洋岸团队想进一步的扩充,这样我们就可以并行的去做好几个项目了。
因为我们想做的事情很多。我们有两块商业模式,一块商业模式是我自己去买IP啊,自己去浮化IP,自己去做产品卖货,做品牌。还有一个商业模式是,我们跟一些合作伙伴,玩具公司啊合作,对吧?它们有一些,它们买了很多IP,有生产制造的力又很强,跟它们合作。对吧,刚才我提到的,不管是海外团队,还是我们的用户语音团队,还是我们的洋外团队,我们就希望这个团队能有更强的执行力,然后效率会更高。
即使团队规模扩充了,也要保持在几十个人的这个效率上,让同时并行推动不同的项目,迅速的将AI玩具这个品类给占住。就泡马特特别成功了,就是它定义了潮流玩具的品类嘛,提到潮流玩具就等于泡马特。我们也特别希望,既然目前在AI玩具我们走得快一点,我们也希望海外团队能定义,能引领AI玩具这个品类。
我们现在融资到上,然后我们团队人数什么时候也增加了比较多,就有一些扣张。主观上我是想尽快的这么做,团队人们也很兴奋,也很积极,但实际情况呢,我们还是非常的谨慎的。对,因为我经历过太多这种,我是经历不管是随时科技,还是天方进行,那个团队,很多团队就是从0到1的这过程中,然后因为团队的这种增加,主持上的一些混乱带来这种效率的低下。团队之间的一些扯批。
对,我就特别讨厌,就是官僚的效率很低的这种存储状况。对,我就宁愿慢一点,也不要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其实是人来了之后呢,对于公司的这种组织啊,对价值外啊,会稀释的。对,这个其实我们还是非常的谨慎,所以我们希望挑的每一个人,至少是不仅是相信这个事儿,在团队协作呀,在价值观方面呀,也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
应该跟人工作走得更远。您希望就是您宁愿慢一点,但是这个市场会等你们的。对,这就是一个做企业、创业比较难的地方嘛。就比如从逻辑推演上,刚才回到我们这个理性逻辑推演,逻辑推演当然应该这样子,对吧?那你二十个人的时候能做两个产品一年,那么你四十个人就应该做四个。
那么理性推演应该有更多的人,教育会更高。但是呢,实际情况呢,执行过程中,我们想的不可美好,但执行的过程中,具体上每一个人进来,他的背景,他跟团队是否能融合,他擅长的那一块是不是能最大发挥车的架子?他能不能有成就感?能不能公司走得更远?走的情况,来的人过几个月走了,来的人过几个月走了,这个也是一种伤害,这两害相军取其心嘛。
那宁愿是选哪一种,我慢一点,稳一点,还是说我快一点,但是有可能会带来动荡啊、流失啊,这样子万能稀释啊。对吧?然后您觉得就是说,有哪些科幻作品或者电影里的图景,都是比较符合您对大模型仔细之后的想象?科幻里面讲的一些东西呢,我倒觉得它可能就有点深刻了,或者就有点灰暗了吧。
就是过于深刻的灰暗了,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更多的,这个可能是更多的大厂,它们应该考虑中局的时候讲到的问题。比如你是小米,你是华为,你是理想汽车,那你可能想更多。我更多想的还是说,像迪士尼啊,像文力荣源啊,描绘那样的一个世界。
就是不管是孩子还是年轻人,因为每个人都是童年嘛。就是年轻人,看迪士尼那个电影,他其实也是应该有共鸣的,在那个时代里面,我们有很多的AI朋友,可以共情我们的喜怒哀乐。我觉得这是我最想要的一个东西,就感觉迪士尼应该做这个。对,但是这个活太辛苦了,对吧?
就如果你是迪士尼,你可能还是集中经理,做美好的内容,形象给大家。对吧?从商业上来讲呢,那迪士尼肯定是,如果做IP,就是自己复化完了做授权,这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商业模式吗?是,要自己做产品。对吧?
欢迎收听《晚点聊》。我是晚点科技的作者宇童。今天很高兴邀请到海威威乐的创始人及CEO李友来录节目。我们讨论的话题是自去年开始受到投资人关注的AI硬件。在大模型出现后,大家都在探索这些模型具体能在哪些应用上产生价值,以及如何与人类建立直接的物理连接。
随着Meta和Ribbon联合推出AI眼镜,去年国内至少出现了100家AI眼镜公司。而AI耳机、AI戒指甚至AI胸针也成为了热门话题。目前,HighVV已在一个看似小众但在消费圈中极具潜力的领域——玩具领域,开始发力。李总在这一领域也有着丰富的经验。李总,请先跟我们的听众打个招呼,并简单自我介绍下。
李友:Hello,老师好,Hello,晚点的听众朋友们。我是2005年硕士毕业,到今年刚好在硬件行业工作整整20年。在这20年中,我经历了研发和营销的转型,涉足过手机、音箱和眼镜,现在我专注于AI玩具领域。李总曾是天猫精灵的创始人之一,随后加入了爱奇艺的智能眼镜事业部,担任负责人。在此之前,他还在锤子科技的手机部门工作过,积累了丰富的硬件经验。
我想听众可能对Hiveway这个公司以及我们的产品还不太了解。李总,您能先简单介绍一下Hiveway的产品形态,以及我们产品的使用场景吗?
李友:好的,Hiveway是一个AI玩具品牌。目前我们有两条产品线。第一条是针对现有毛绒玩具市场的AI玩具挂件,这个产品已经在八月份量产上市了。第二条是完整的AI毛绒玩具系列,预计将于明年第二季度上市。接下来,我给大家演示一下我们已量产的BubblePow这个产品的使用体验。你先与BubblePow互动一下,孩子们一般都会怎么称呼它?它是可以起名字的,所以家长们通常会在APP内设置它的名字,以及孩子的名字。这样互动起来就非常有趣了。例如,我们先问它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什么是量子纠缠吗?”
BubblePow:当然可以!量子纠缠就像是我和乔治捉迷藏的时候,虽然我藏在房子的另一边,乔治依然能感受到我在哪里。虽然他并不总是能找到我,但我们之间的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神秘的连接,不论距离多远都能相互影响。
看,它使用乔治的世界观来回答问题。这和之前的AI设备,比如智能音箱、耳机和故事机,提供的只是简单的百科知识截然不同。现在,借助大模型,AI硬件可以运用用户选择角色的视角来进行回答,更重要的是,这种互动能吸引孩子们的兴趣,激发他们的科学探索精神和好奇心。
让我们换一个角色问同样的问题,答案也会不同。我相信,借助大模型,AI硬件资本现在具备了逻辑推理的能力。现在我们来猜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有我最喜欢的汉堡和薯条,门口还有一个大大的”M”,这个地方你能猜到是哪里吗?
李友:哇,这我知道,那一定是麦当劳餐厅!那里有很多美味的汉堡和薯条,下次去的时候记得带我一起哦!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麦当劳的商业模式是什么呢?
李友:麦当劳的商业模式就像是我们玩捉迷藏的游戏规则。通过标准化的食品制作流程和连锁经营的方式,确保每个地方的麦当劳味道都是一样的,因此大家都喜欢去。同时,麦当劳不断推出新的项目,就像我们的新游戏一样,让人充满期待。
我觉得李总的回答非常不错。林总,您能分享一下您的创业故事吗?是什么让您决定在这个方向上展开创业呢?
李友:之前我提到过,自己是天猫精灵的创始成员之一。实际上,天猫精灵可以算是国内第一代的AI硬件。我之所以选择玩具行业,主要是因为我在硬件行业已经有了20年的经验。2017年时,我进入阿里巴巴,参与天猫精灵的设计与推出,那是一次AI硬件的热潮。当时,天猫精灵也经历了类似“百箱大战”的竞争,非常幸运能够参与其中,使设备销量从零达到三千万台。
后来我们发现,天猫精灵虽然卖了几千万台,但是大部分的语音交互其实是来自孩子们。起初我们很失落,因为天猫精灵的市场定位并不针对儿童,而是为了年轻人和家庭的新零售体验。意外的是,孩子们对AI的交互依然远高于预期,所以我们意识到,既然孩子们喜欢这个产品,我们就应该开发一款专为他们设计的AI硬件。
于是,我们着手进行了天猫精灵故事机的设计。但是在阿里内部,这个项目推进非常困难。因为它并不是公司的核心战略方向,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多重视。我们的最初想法很简单,如果天猫精灵的活跃度不高,我们就应该给孩子制作一款AI硬件。然而,由于当时儿童AI硬件并非阿里公司的战略重点,所以项目难以顺利推进。
这个故事机项目大约做了多久呢?
李友:当时想了几个月,从构想到实施大概也快一年。推进过程中其实也挺艰难的,需要多次汇报,资源也是非常有限。由于该项目并未获利,投入与产出并不成正比。但这次探索却让我们认识到,天猫精灵需要与什么样的硬件结合。无疑,这是一方向的探索。
我相信,现在的大模型有可能帮助解决当时的一些问题。对吧?
李友:是的,现在的技术确实比之前要好得多。由于我有了之前的硬件经验并看到了天猫精灵与儿童语言互动的数据,我们意识到,在阿里推动儿童产品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我们最终决定创业。这大致是我们的项目背景。
起初我们对于创业非常乐观,认为三年内AI技术会迅速发展,甚至可能成为家庭生活的中心或者无所不能的人工智能助手。但经过三年的努力,情况却并没有那么乐观。我记得比尔·盖茨曾说过,“人们往往高估未来一到三年的进展,却低估十年的科技发展”。这句话对我来说简直是经典。当时的天猫精灵和现在的大模型,正好经历了七年的蜕变。
想象如果给我们七年的发展周期,我相信当前的情况会好多了。如果现在开始做AI音箱,用户体验一定会大幅提升。其实现在对于这些技术巨头来说,也许也是一个东山再起的良机。如果我仍在百度负责此刻的角色,我会认为做耳机会更有前途,为什么要固守原来的音箱市场呢?
在这个信息时代,我们已经知道大模型来了,如果要选择最适合的品类,眼镜和耳机都应该是优先考虑的,而不只是音箱。因为从个人使用角度看,眼镜和耳机能收集更丰富的数据,很大程度上能够作为用户的入口,辅助用户完成更多事情。
从天猫精灵离开之后,您是以创业为目标,但又加入了两大公司,对吧?
李友:对。2020年我离开阿里,本来想独立创业,但后来在爱奇艺出现了一个机会,孵化了一个儿童文体品牌。因为爱奇艺本身有流量和IP,这个项目最初的想法是将AR和VR眼镜的业务与儿童品牌结合。在爱奇艺待了一年后,我负责了他们智能眼镜的市场。在爱奇艺智能子公司做CMO的期间,也希望能为AR和VR眼镜增加一部分收入。
因此,为了做这个儿童品牌,我们的目标是5000万的营收,而这类产品本身不需要公司投入太多资源,所有技术都是现成的,我们只需充分发挥团队的营销优势。
在2021年的时候,整个融资和消费市场都比较好。而且IT智能期望在元宇宙上有所突破,借此机会我们就从IT内部独立创业了,并获得了一笔启动资金。
我们最初的方向是做早教机。其实当时并未考虑做毛绒玩具,而是希望结合天猫精灵和早教机进行教育类产品的研发。然而当时政策调整(双减政策)让我们对于教育市场的风险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李友:原先这个手办是不会说话的,现在它能够与用户真实地聊天。这样的情感价值提升是否更高呢?当然是的!虽然AI手办的技术可能还无法完全模拟一个偶像,但这样的需求是毋庸置疑的,我们希望有一个陪伴。
我想再请教您一个问题。既然我们提到成人的情感价值,许多公司也在探索纯线上情感陪伴的方式。例如,像Chapter AI,国内还有字节的猫箱和MiniMax的套皮心,它们都试图提供情感价值,只是以玩具的形态呈现。您认为这两种形式有什么区别?玩具和软件是否也在争夺同一用户的利益呢?
李友:其实我觉得这两者完全不是直接竞争的关系。这是一个主动产生的需求,从技术的角度来看,背后都是相同的单模型,都是AI机器人。但从用户的视角来看,下载一个APP需要付费,也需要期待;而购买一个产品,则真实体验感会更高,用户的期待也会随之增加。
我们见过很多不知道硬件的公司,比如互联网或移动互联网公司,当它们推出硬件时,发现用户需要付费,并期望有更好的体验。现在的电商行业处在七天无理由退货的时代,因此如何控制用户的预期变得尤为重要。
对,我也同意,因为当前的产品在用户的自然互动上确实有很大的挑战。例如,我们的产品需要用户长按按钮才能与之对话,这并不是一种自然的方式。
李友:没错,这个问题尤其在我们第一代天猫精灵产品中就有类似情况。它不是技术上的考虑,更多的是续航、待机等综合情况的权衡。我们计划发布的完整网络玩具产品,设计上是不需要长按才能对讲的,它支持远程交互。
那么,这个产品需要充电吗?
李友:是的,要充电。目前产品的电池大约720毫安,需要每周充一次电。而我们的完整网络玩具产品可以做到三四千毫安,基本支持一个月以上的使用时间。这是相当不错的。
我在想,这样的交互对于小孩来说也需要时间去学习吧?这个产品刚上市时,确实有用户反馈,需要长按的设计被不少人吐槽。
李友:这个确实是一种取舍。我们优先考虑给用户带来角色扮演、连续对话以及长期记忆的大模型体验,而长按唤醒则是次要考虑的因素。第一代产品在设计上需权衡公司运营、产品定价和推出时机等多方面的考虑。
所以,我们最终推出了一个相对简单的挂件。虽然很多用户不清楚这个产品要连接WiFi并下载APP,但我们觉得用户群体是相对新的。我们打算在一线城市年轻妈妈中市场推广,他们对科技产品认知普遍较高。
对,正因如此该产品在销售时未能在应用市场上架,原因涉及审核等待及用户下载APP的途径。我们仅在产品盒子上提供了二维码,然而大部分用户可能并不会查看说明书。
李友:后续确实需要不断改善,而这并不仅仅是我们的产品面临的问题。基本上,所有智能产品都遇到过同样的问题,比如小米的IoT设备也是如此。用户购买后发现第一步就是要下载一个APP来联网。
这是否也导致了对应的差评呢?
李友:是的,反馈确实如此。我们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但对比其他品牌也并没有更糟糕。面对的用户群体以年轻妈妈为主,而早期的天猫精灵用户相对较多的是科技爱好者。
玩具市场则打破了这个界限,因为使用者和付费者常常是两类人群。我们的产品占据了一些便宜,因为喜欢毛绒玩具的不仅是孩子,很多成年人也参与在内。
家长也能通过我们的APP设置各种功能。例如,设定角色鼓励孩子勇敢、提醒孩子多喝水或多练习英语。我们甚至提供孩子的发展报告,帮助家长发现他们的潜能。
您认为在教育内容的深度上是否与玩具初衷有所偏离?
李友:我觉得严肃的教育内容确实是一个系统性的课程,不是我们想要追求的方向。但广义的教育,比如养成良好的生活、心理习惯,我们是支持的。
我们认为严肃教育内容并不是大模型擅长的领域。相比之下,轻松的教育内容可以通过AI更好地传递。但若要做一个专业的教育产品,就需要优秀的内容和师资团队。
对于市场前景,您如何看待中国的教育巨头在这个竞争中体现出的力度?
李友:我觉得教育市场庞大,尤其是AI教育领域,巨头们必定投入大量资源参与其中。对于创业公司来说,即便我们能快速反应,也只能赚一波钱,持续生存能力有限。
而且大公司的教育资源优势显而易见,特别是在有专业团队支撑下。我们这样的创业公司必须时刻关注这些大公司的动态。同时,我们的产品路径仍然基于希望为孩子提供情感价值。 李友:所以没办法,我们第一批开卖的时候,我刚才也提到,用户根本不是从来下来的VP。就是这个原因,我们来不及上架。但是如果我准备推迟一两个月再卖的话,我就没有担心公司的现金流等客观问题了。其实我个人对我们今年的结果并不满意,不是针对产品体验,而是整个公司的经营状态。我们正好也在开盘会上,觉得今天其实我们做得不够好。
哦,刚才我忘了提了,我们这个产品上线时,最高同时支持3000多人。你知道吗?根本没钱投留,因为我们是第一个AI玩具。当一上线时就在抖音上爆掉了。结果是什么呢?不管是主播、客服还是上线,完全没有人力来得及去做。因此,导致很多用户在问问题时,我们根本回复不过来,买了产品后不知道怎么下载,我们接到大量咨询。
好好好,我们接不过来,根本无法满足这一基本需求,一天能接几千条咨询。因为培训和招聘客服也需要时间,整体的范图最开始就只有一个。最初没想到会卖得这么好,所以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我们也在累钱的边缘,其实在卖这个产品上线之前,已经从银行借了不少钱。所以在8月之前,一直比较紧张。
如果当时有足够的钱的话,那就非常从容。就像我说的,这可能不是公司运营水平的问题,因为我们做了20多年的硬件,当然知道硬件上市时的GTM应该怎么做,所有流程应该如何进行。国内的渠道,不管是金钟、天堡还是抖音,我们都做过,所以这个经验是有的,但没有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有很多客观的限制,当然我们也没有想到它会这么火。
就是这样,一般的产品上线后不是都得有个过程吗?就慢慢的,先有一小波人喜欢,更多人再慢慢喜欢。但是当我们在抖音一上线时,直播间居然有这么多人。你能想象过吗?我觉得还是因为抖音不是一个内容驱动的平台。我们拍的那些短视频,主播展示的卖点内容非常吸引人,这种展示形式非常适合在抖音上,后台的算法也很精准。
对,所以接下来的资金情况应该还好,因为我最近看到你们公布了一些消息,现在还好,没有正式对外说法。不过,已经和抖音达成了一些合作。事实上,现在到下半年,公司的情况还是不错的。上线后基本上大家能感受到产品市场适应度(PMF)了。现在可能在整个市场上,在全球范围内,真正能够验证PMF的AI硬件并不多,就那几个而已。
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资金紧缺状态,应该是您当时在大厂赔钱售卖状态的不一样。我反而觉得当时是在申请预算,年年都有这个预算,且每年公司都要完成一定的销量任务。现在如果眼镜火,那感受会如何?
在S1的时候做过的眼镜,实际上在Meta火之前,我们就预判到了。在二三年年初的时候,影响了这一波AI与什么结合。那时候眼镜被认为是下一代平台,我没有任何怀疑,因为它离人太近了,对人的效率提升明显。因此,我们认为眼镜比手表和耳机还有更好的场景,这是毫无疑问的,手机能否比,至少在手表、耳机中是更好的。
所以那时我们觉得,如果能将大模型放在眼镜上会很好,只不过这不适合创业公司。但Meta先做出来了,我们是没想到的,以为苹果和国内几家会很快跟上。但是Meta的推进明显快于国内的几家科技公司。我们的思考当时聚集于摄像头、眼镜和交互这种形式的结合,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较火的产品。
当然,这不仅限于此,多年前我们就有这样的观念,只不过那个时AI没有那么聪明。当大模型出现后,显然,如果将那个AI换成类似天方地零的模型,那可以实现连续对话,提升与人的互动价值这一点非常不同。这种认知我是一直有的,但为什么是Meta最先做出来呢?因为其实需要做出取舍。